至幸

有心者有所累,无心者无所谓。

纵使用尽卑劣手段,也要得到你。我有备而来,更势在必得。

  (莫代入现实,有过于离谱之处,欢迎指正。

  

   1999年,国家颁布了“西部大开发”的政策,齐术的父母为了西北的教育建设,毅然带着9岁齐术和5岁的弟弟齐昼前往青海,支持建设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6年后,齐术父母的援藏建设到了期限,决定回城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05年的道路不太发达,回城的车也就一辆大巴,因为某种原因,齐术没赶上那趟车,和父母与弟弟走散了。却有幸遇见了扎西格勒,当时齐术只道与亲人走散,所幸没遭逢坏人;如今再问她,她大概会说:“我初见他,他好像全身镀了金光,周身气息将我层层包裹,我溺于他的温柔,从此心头再放不下其他人。” 齐术是时暗时明的星星,那扎西格勒就是给她光亮的月亮。星星不会被遗忘,也会一直闪烁,因为月亮会永远守护她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扎西格勒大她7岁,救她于无垠草原,那是望不到尽头的原野,苍茫浩渺。身骑红棕马的少年,伴着吞噬暮色的夕阳,遇到了今生的挚爱,那一双含情眼摄他心魄;那纤细瘦弱的身形、盈盈一握的柳腰牵着他入了红尘俗世。

  

     问齐术有遗憾的事吗?

  

    有。

  

    就是在扎西格勒最好的年纪里没能有勇气将爱意宣之于口,以致两人耽搁了这么多年。他们只短暂地相处了两年,他清隽的眉眼,俊朗的侧脸,细心的呵护,独一的偏爱,眼里的柔情,在少女情窦初开的时节,怎会不心动呢?

  

   后来,齐术的父母终于找到了她,带走了她。

  

    两人猝不及防的相遇,终是落得个天各一方的结局。齐术走的那天,戴着扎西格勒在寺庙里求来的佛珠,那是他三叩九拜,一直拜到佛像脚下求来护她安康无忧的。当然,齐术不会知道,扎西格勒额头黑青,膝盖红肿,双腿颤抖不止,没有见她最后一面,只是拜托他的兄弟陪他在巍峨山峦间,撒满龙达,愿她从此转运。

  

    苍穹之下,层层山峦,霞光倾泻,纷纷扬扬的龙达,那是齐术对青海最后的记忆。

  

    扎西格勒又何尝不痛苦,送她最鲜艳的格桑花只为博她一笑,陪她驰骋草原只求她无忧无虑,为她展喉高歌只愿她悠然自在;那声声缠绵娇软的哥哥、那坚强又柔弱,温柔又正直的性格,他动情了。

  

    齐术大学毕业那年,决然选择支援西北医疗建设。一部分是因为她亲眼目睹过那里的贫乏,而另一部分是因为扎西格勒。即使她写过信却没有回音。

  

    她想清楚了,只要他没结婚,纵使用尽卑劣手段,她也要得到他。

  

    到了西北,见到他,误以为他有心上人,却还是不回头,赌上了余生的声誉和尊严,撩拨他,勾引他,引诱他。齐术有备而来,更势在必得。终于如愿以偿。

  

    齐术知趣地不谈他那不曾提及的“心上人”,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时光。喜欢齐术的人不少,扎西格勒就挨个掐断桃花。去猎杀西北狼,向所有爱慕齐术的人证明,只有他,配得上她。齐术也在那时得知,他的心上人一直都是她,也只有她。

  

    中间倒是遇到些坎坷,因为齐术是瞒着父母来西北的。扎西格勒费了好些力气才让岳父岳母同意把宝贝女儿嫁给他。

  

    坚强温柔的玫瑰,在沉静西北盛放,真诚与浪漫娇养它,清澈的灵魂滋养它,永不枯萎,永不凋零。

  

    京城没有格桑花,没有思念的风,没有爱意汹涌的齐术,更没有齐术心尖上的扎西格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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